给主子你倒水。
应格儿泪眼婆娑的接过来,暗暗的又往里面滴了一滴玉液,皇上的身体太差了,她怕不多给一些,七郎就能这么去了。
应格儿想到这一点,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虽然容貌不是绝色添香,但因为一份真心也含情脉脉。
宗之毅经历坎坷又是血海中走来,平日后宅与这份深情红袖添香,也只当逗弄心情,如今这样的处境,他又是如今境地,这些人与妩墨的区别,不过是衬托他的无能。
宗之毅心底的讽刺还没有全然升起来,一股温暖的气流瞬间护住他的心脉开始温养身体,让他觉得身体又舒适三分。
宗之毅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瞬间掩盖在他微闭的眼睛里,再看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又是另一番情景,心里的疑惑多了,不得不让他怀疑其她的不可能。
宗之毅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天无绝人之路,夺妻之仇!杀身之恨,还有发妻的背叛——
应格儿见夫君看来,眼底立即漏出哭中含笑的温柔,眼里心里都是他的点点滴滴。
……
凤梧宫内一派幽静闲适。
端木徳淑坐在清凉小筑的桥头上的亭子里,一手抵着发鬓一手捏着腿上的折扇,身体微微一晃,惊醒一息,又闭上眼睡去。
品易见状,捧着手里的香罐和碾怵,站到娘娘身侧,单手轻轻的扶住娘娘的额头,让娘娘的头靠在他腹部,确定娘娘睡的安稳些后,慢慢的用小碾捶搅着香罐里的香料。
戏珠回来的很快,见状放慢了脚步,她就是去拿个瓜果的功夫,这就睡着了。
品易温和的笑笑:孕里是贪睡一些。
端木徳淑自从让自己闲下来后是真的很闲,知道自己有病,便也不逞强,心平气和的甚少发脾气,万事万物也不放在心上,听说皇上身体最近渐好,也便好着,左右轮不到她操心。
品易一站便是一个多时辰。
端木徳淑醒来的时候觉得天色已经一片橘黄,水面上泛着无力的晚光,清凉的鼓风吹来,仿若初春。
端木徳淑睁开眼,靠在品易身上也不动。
品易将手里的香罐交给一旁的丫头,用手扶着娘娘的头和上半身,让娘娘躺在后面宫女支的接塌上,手放在娘娘肩上,为娘娘揉捏睡泪的肩膀。
戏珠搬了矮凳过来,将娘娘掉了的扇子重新放入娘娘手里,为娘娘揉捏腰肢。
端木徳淑摇了两下觉得无力便放下了:“人啊,以色侍人后,便是把生死交到了别人手里,最是低劣不过,便是等着别人处置的一个结果。”端木徳淑到底还要些脸面,没说下贱。
戏珠看主子一眼,继续为娘娘揉着腰:“若是每个以色侍人的都像娘娘这般,估计很多人要强者以色侍人了。”
端木徳淑摇摇头:“别人看你多富贵,你便也觉得富贵才是,才是彻底失了骨气,承认你
请收藏:https://m.wangyu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