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有巴虎这个正经人在这儿杵着,尤其他还竖着耳朵听得真真的,这让说话的人感到别扭极了,不大一会儿,各自找了借口散场了。
“巴虎,你真是来找我的?”乌日审视地盯着他。
“借口。”巴虎毫不心虚地坦诚,“我就是看你们眉飞色舞说着啥,就想听一耳朵。”
乌日:“……”
“所以你们之前在说啥?”巴虎追问。
“滚蛋,下次再来搅局小心我揍你。”乌日捏紧了拳头扬了扬,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在他看来就是巴虎在明晃晃的炫耀。
“哎……”巴虎看乌日气冲冲走了,他把话又咽进肚子里,他实在不想让人知道他那方面不行。
整整一天,巴虎在告别乌日后,又巧合地碰见扈县丞、朝鲁、以及另外三个成了家的男仆,但他都没找好措词问出口。
天又黑了,巴虎把牛羊赶回离家不远的羊圈里,在河里洗了手,回身就看到一人一狗立在门外往他这边看。男人心里一暖,脚步匆忙地往回走。
“饭好了,就等你回来了。”昨天喜宴还剩了不少菜,蜜娘都给热了,又煮了青菜肉丝粥,碗筷已经摆好了。
“下次我要是回来晚了,你就先吃,不用等我。”巴虎看了桌上的菜色,他昨晚太忙了,忘了让朝鲁他们把剩菜给端回去。
“吃吧。”他什么都没说,但在晚饭后又打了半桶酥油茶,搬了桌子坐在毡包外听蜜娘说说话。
接连拍死好几只蚊子后,蜜娘撑不住了,主动说:“天晚了,该睡了。”
“你先进去,我给你提水过去。”巴虎把奶壶里剩的酥油茶都倒狗盆里,看蜜娘盯着他,解释说:“巴拉和阿尔斯狼就是这么养肥的。”
“太肥了不好,跑着呼呼直喘气。”哪怕爹娘还活着的时候,蜜娘也没这么奢侈过,一天三顿,顿顿不离肉奶,狗啃的骨头撂地上都绊脚。
“嗯,是不能太肥。”巴虎顺着她的话说,没打算一天两天就让她跟着他的吃法做,他见过她们六个人分吃一斤肉还说是好日子的光景。
涮了奶壶,倒了洗脚水,躺在床上两人像木头一样,只有不算平静的呼吸声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你干啥去的?”巴虎看蜜娘起身,他也跟着坐起来。
蜜娘避开巴虎的眼睛,“灭火烛,想睡了。”说着就要下床。
男人攥住了女人的胳膊,禁锢住人,跳跃的烛火照在黝黑的眼睛里还挺迫人的。
“我们再试试吧。”
“疼,不舒服。”蜜娘不是很情愿,而且还要出好些汗,睡着也不舒服。但在男人承诺“不进去”的央求下,她又躺了下去。
不知是羞的还是痒的,两人像搁浅的鱼似的,急促地用嘴呼吸。
“你先睡,我出去洗个澡。”巴虎披了袍子,脚步慌乱地推门出去,泡在水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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