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没有能够仰仗的母舅家族的势力。所以,便只能永远任人欺凌,夹着尾巴做人。这次,您还是想让我认命,告诉我,不属于我的,便不要肖想了,是这样的?嗯?我的母亲?”
谢方钦压低了嗓音。
斯文翩然从来就只是他的表皮,撕去这层伪装的皮,他眼里的不甘,野心,便完完全全地摊开在了这阳光下。
阿香的眼底泪光闪动,“从儿……对不起,都是母亲,都是母亲连累你……都是母亲的错。”
她记得,她当然都记得。
她如何不记得,仅仅只是因为她出身低微,又不受宠,府中的刁奴是如何欺凌他们母子二人,才会令他堂堂一个少爷
小时候,从儿是那样地爱哭。
被欺负了哭,因为哥哥弟弟有新玩具,他没有,也哭。
她不知如何安慰他,便只能用下人们彼此间劝慰的说辞来安慰他……
他不知道,原来她过去所说的那些话,令他那样耿耿于怀。
“母亲,我不怪你。你生我,养我,育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我怎么会怪你呢?”
“从儿……”
谢方钦缓缓地弯下腰,他的脸,一寸寸地逼近,最终,在母亲的眼前停下,声音轻若徐徐的晨风,“只是母亲,我不信命。”
言毕,他直起身子,再未看一眼自己的母亲,漠然地转身离去。
阿香大受打击。
她的身子微晃,步伐踉跄地往后退了退。
直至后背,抵着回廊的柱子。
再无路可退。
她的后背,抵着回廊的柱子,慢慢地下滑。
她的双手捂住了脸颊,眼泪,从她的指缝间流出。
从儿没有责备她,可字字句句,却像是一把把刀,在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
她只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婢女,在这深宅后院,无权无势的她想要养大一个孩子,真的太难,太难了。
过去,她一心只想要他能够平安、顺遂地在这座宅在当中长大。
不争不抢,才能够在这座宅子平安地过去下去啊。
老爷有多少个儿子、女儿,可最终活下来,并且平安长大成人的,又有几人呢?
想当初,大少爷还不是大少爷,还只是个二少爷的时候,原来的大少爷是多么惊才艳艳的一个人?
可最后如何呢?
还不是不明不白地便病死了?
这座宅子,可是会吃人的呀!
可从儿显然不那么想。
她听出来了,他嘴里说着不怪她,语气却分明是怨恨她的。
她错了么?
她真的做错了么?
……
“说好了,以后亲吻都不咬唇的!怎的还破了口了?”
方才两人从假山后头走出,叶花燃便觉得下唇有些疼。
回到住处,在梳妆镜前一照镜子,果然,下唇又破了。
“言而无信!食言而肥!大骗子!”
叶花燃转过头,睁着一双水漾的眸子,瞪着刚从洗手走出的男人。
谢逾白的视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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