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吐出来了呢?
碧鸢犯了愁,格格打小就嗜甜怕苦,白天估计是意识还有些清明,知道药是退烧的,吃了病才能好,所以配合地吞咽了,现在人烧糊涂了,倔脾气也就上来了,不肯再吃药。
这可如何是好?
碧鸢只好缓缓。
叶花燃头发被汗水打湿,好些都贴在了额头跟颊边。
碧鸢伸手,在叶花燃的后颈处抹了抹,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刚换没多久的衣服竟然又已经全部都湿透了。
碧鸢连忙把水杯跟药丸放在了边上的凳子上,碧打算下楼去酒店的水房里再去装两桶热水回来。
拎着两个已然空里的热水瓶出门,碧鸢打开房门,冷不防被门口出现的一道身影给吓了一跳,她张大了嘴巴——
“闭嘴!胆敢出声就割了你的舌头!”
碧鸢冲至喉咙的惊骇,因了这一声威胁,生生地咽了回去,眼底还有泪光闪动,显然被吓得不轻。
谢逾白再未看碧鸢一眼,越过她,进了房。
碧鸢急忙追了上去,以身相拦,“少帅,我家格格身上只穿着里衣,您这样深夜来访,实在于理不合,请您——”
一把枪,抵在了碧鸢的额头。
碧鸢脸色煞白,小腿肚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谢逾白对叶花燃这两个贴身丫鬟早已容忍许久。
如果不是顾忌……如果不是顾忌他杀了这两个丫鬟,她必然会恨上他,他得到她的心更是困难重重,他又何必对着两个胆敢撺掇着主子逃婚的丫鬟一忍再忍?
冰冷的视线扫过碧鸢手里的两个热水瓶,谢逾白冷声道,“去做你刚才打算要做的事情。本军座最厌恶他人对我指手画脚,听明白了吗?”
惊惧的泪水从眼眶里夺眶而出,碧鸢根本不敢哭出声,她呜咽着点了点。
“滚!”
碧鸢将嘴唇咬出了血,才没有在迈出第一步时瘫软了双腿。
……
叶花燃在大婚当天逃婚。
谢逾白在第一时间封锁了全部的消息,也跟璟天当地所有报馆打过招呼,然而,消息到底还是走漏了。
有着大晏国第一美人之称的瑞肃王府的东珠格格逃婚跟人私奔了,最有望从大元帅父亲谢骋之手中接过御国新军兵权的少帅谢逾白被带了顶绿帽。
消息传出,各界震惊。各方势力都在观望着,猜测这件事会如何收场。皇室跟谢骋之是否要因为这件事反目成仇,还是,为了老子谢骋之的野心,谢逾白这个当儿子的咬牙当一次绿王八。
世人不知道的是,谢逾白白天便已收到父亲派来的电报,告诫他小不忍则乱大谋。深夜,又收到父亲的一份电报,问他何时将媳妇儿带回应多。
言外之意,竟是不打算让谢逾白将叶花燃送回璟天瑞肃王府,两人再补办一次婚礼,而是让谢逾白直接将人带回应多。
你皇家不是不曾将我谢骋之放在眼里,以至于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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