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时,到了签订合同那一天,相泓竟然同归年签订了合同。
谢方钦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可不是么,人家一开始就说好了,会交由谢家港口来运输。
谢家港口名义持有人,当时还是谢骋之。
如此,他同谢家大公子签订合同,而不同谢家三公子合作,亦是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要怪,只怪谢三公子太过自负,理所当然地将人那句会交由谢家港口来运输,解读成了会交给他谢三来运输。
因为汪相泓的倒戈,谢方钦的能力在谢家各位长老心目中大打折扣。
一个婢女所生的孩子,眼界始终太低,太沉不住气,不懂商场上就讲究个白字黑字,才会被汪相泓摆一道,闹这样大的笑话来。
当时,谢家多数长老已属意归年继任下一届谢家家主。
只是,谁能想到,就有那么巧,就在谢家一场前所未有的海上飓风,令承运着一批祥鸿葡萄酒的邮轮触礁,沉船。
不仅仅是祥鸿损失惨重,归年更是因为那一次沉船,赔了一大笔赔偿金。
可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哪里存在着那么多的巧合呢?
买通船上的水手,灌醉船长,本想制造些麻烦,让邮轮无法延期抵达目的地即可。偏赶上了百年未遇的海上风暴。
船上数百名工作人员,包括船长,船员在内,无一幸免。
前世,叶花燃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在初次见面时,汪相泓在见到她的一瞬间,眸中会掠过那种嘲弄的、轻慢的目光,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眼,眼下想来,当时对方会有那样的反应,想必应该是同归年有关。
她倒是不知道,归年同这位汪三认识得如此之早。
如此想来,当年谢方钦在汪三身上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还真是一点不冤。
谢逾白一贯独占,故而叶花燃心中掠过诸多前尘过往,视线却并未在这位汪三公子身上多做停留。
说到底,她才同对方第一次见面,有哪里好意思张口就讨要名贵种子?
她回以礼貌的浅笑,刚想婉拒对方的好意,迎面走来打扮新潮,衣着光鲜的一群男女,其中一个梳着梳背头,头发抹得油光发亮,穿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开口道,“不知道是谁给三弟这样的自信?父亲嗜菊,把他的这些菊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未经父亲允许,三弟竟然敢贸然答应给出种子。啧啧啧,三弟,你胆子不小嘛。还是说,你以为,你将这花花草草花伺候得这般好,父亲便当真会高看你一眼?哈哈哈哈。这天还没黑呢,还不是做梦的时候噢。”
西装男子这么一开口,其他男男女女便或掩面,或直接“噗嗤”笑出了声。
唯有西装男子边上那名女子面露尴尬,一副张口欲言,又唯恐自己会说错话的模样,只能涨红着一张脸,无措地看了汪相泓一眼,又慌张地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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