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不停传来的尖叫声,只得把心一横,撇下了父亲,逃命去了。
额头上的血顺着眼睑往下冒,汪明一边眼睛根本看不清,他困难地辨别着方向,跟着人群往外涌。
没了人搀扶,失血过多的汪明真一阵头晕目眩,还未走出多远,被身后涌上来的人群一推,整个人就要摔到地上
一只手臂,及时地扶住了他。
一只眼被鲜血浸染,瞧不清楚,汪明真抬起被鲜血浸湿了半张的脸,费劲地睁着一只眼,声音透着欣慰,“相侯……”
汪明真抬起脸,他额头上的伤口也便一览无遗,汪相泓心里头一悸,嘴里仍是痞痞地道,“抱歉啊,父亲,让你失望了。是我。”
汪明真一怔,“相……相泓?”
没有时间废话。
汪相侯从口袋里掏出了帕子,往父亲额头上一按,“捂好,我背你出去!”
“不,不用了。你不用管我,你不用管……”
相侯是他的儿子,相泓也是,他是个老头子,已经活够了年纪了,犯不着再牵累相泓。
汪相泓充耳不闻,不由分说将父亲背在了背上,“您趴好,别动!”
汪相泓没有跟大家一样,一股脑地前往大门的方向挤,他环顾左右,眼尖的他瞥见了身上穿着酒店工作制服的工作人员。
只有在这里工作的工作人员才最熟悉酒店的地形。
没有任何的犹豫,汪相泓背着父亲,调转方向,趁乱悄然地跟上……
竟是当真被他们顺利地出了酒店的后门。
出了酒店,汪相泓没敢放松,他背着父亲,一路奔到了对街,叫了一辆上人力车,将背上的父亲放在车座上,自己也跟着一同上了车。
“哟。这位老爷这是……这是受伤了?可需要去医院呐?”
汪明真额头上捂着手帕,可那鲜血还是渗出了帕子。
听见车夫的声音,汪明真这个时候已经很虚弱了,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固执地道,“不……不……去医院,回,回汪府。”
汪相泓心知,父亲这是在外头受了惊,这才一心想要先回家,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家要更加令人感到安心呢?
父亲的伤势,可以等回家后,再请大夫来瞧瞧。
汪相对车夫沉声道,“回江春路,汪府。”
车夫也是好心建议,人家既然执意要先回府,他一个卖力气的,自是没什么多余的话。
车夫“哎”地应了一声,“嚯”地起个掉,人力车便在街头跑了起来。
顺当地回了府,汪明真便晕了过去,汪相泓少不了又是上下一通忙乱。
好在,经过大夫的诊断,汪明真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一时气血供应不上,才会突发昏厥。
大夫已包扎过伤口,又开了几外敷,止疼的方子。
“府中有人受了伤?”
汪相泓送了大夫出去,掩上房门,往里走,冷不伶仃听见背后有人出声,惊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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