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冻,谢逾白把还有心思做小动作的小格格给塞进了马车里,自己也随之上了马车。
一行人,出发朝鸡鸣寺而去。
叶花燃昨夜便鞭炮吵了一宿,没睡好,早上又起得早。
马车轻晃,实在是最好的助眠。
叶花燃上车没多久,便昏然欲睡。
只是马车里头,没办法烧炭火,这马车就跟冰窟窿似的,太冷了。
叶花燃好几次快要睡过去,都被冷意给冻醒。
忽地,身体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谢逾白解了身上暖和的灰鼠皮裘袍,将风衣外套也一并脱了,用自己的体温给小格格取暖。
冬雪同碧鸢早就红着耳尖,转过了脸,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所以,她们最不喜欢乘坐马车了。
倘使坐车,她们尚且还能将头转向窗外。
这马车……一掀开车帘,雪花准能扑她们一脸,将她们的脸都给冻僵。
叶花燃闭着眼,刚开始还挺享受。
后来,越发觉得不大对劲。
冬天大家都穿得跟熊似的,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厚衣,哪能直接感受到人体的体温?
叶花燃睁开眼,这才发现,谢逾白身上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外头一件针织背心!
叶花燃脸色微变,“这么冷的天儿!你不要命了?!赶紧把外套给穿上。”
说着就要将外套给重新给谢逾白穿上。
“不必。”
谢逾白将她的腰身又扣紧了一些。
这人!
“我不睡了。不冷了。归年哥哥,你把衣服穿回去吧。”
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不困了,叶花燃睁大眸子,尽可能让自己看清来精神一些。
谢逾白:“……”
有时候,他觉得小格格早慧得过了头,可往往,也有的时候,会强烈怀疑,小格格是不是当真有十六岁,而不是六岁。
“睡觉。”
谢逾白将叶花燃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叶花燃心生一计。
她将谢逾白的外套,还有裘袍,全部都披在了两人的身上,将两人都裹了个结结实实,“好了。这样一来,归年哥哥也不会冷了。”
小格格抬眸,露齿一笑。
外头天还没有亮,马车里,点着一站烛火。
小格格本就长得国色天香,灯下看美人,更是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谢逾白的心,便被这烛火烫了一下似的,就连耳尖,都不由地染上烫人的温度。
“嗯。”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无论如何,在大冬天,能搂着一个恒温暖炉是一件极为幸福的事情。
搂着谢逾白的腰身,感受着男人身上传过来的源源不断的温暖体温,方才还说自己不困了的人,只一会儿的功夫,便又再次睡着了。
就小格格这睡神附身似的体质,碧鸢同冬雪也只有佩服的份。
众人天尚未亮,便出发,到了鸡鸣寺,风雪还在下着,天色已经亮了。
初一,上山祈福、敲钟、上香的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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