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定然是有什么问题,否则三夫人绝对不会如此多此一举。
她心里只祈祷着,祈祷从儿千万不要那么傻,当真在长明灯下刻下小格格的姓名,如此尚且能够找其他的借口强辩一二。
若是,若是那上面刻了小格格的全名……
阿香不敢再往下深想。
谢骋之不明所以。
他接过长明灯,待看清楚长明灯上的姓名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父亲,这长明灯上头,到底刻了什么啊?”
谢家二少谢景辰唯恐天下不乱地问道。
谢骋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谢景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从小到大,父亲对他从未满意过。
这样嫌恶的眼神,他都历经成千上万回了。
谢骋之将长明灯收起,面色冷峻地对着谢方钦道,“端从,你随我来。”
谢骋之的想法很简单。
家丑不可外扬。
他不能将大媳妇儿同端从一并叫来,如此,其他人只要稍微一联想,便能猜到一二。
他不能让这件事闹大。
谢骋之有心息事宁人,林晓梅却是不乐意了,“爸,只叫三弟一人过去,恐怕,不大公平吧?是不是还得将大嫂一并叫去呐?”
林晓梅这话一出,众人的视线当即落在了谢方钦同叶花燃两人的身上。
他们都不是傻子。
为何父亲独独将三哥叫过去,为何二嫂说只将三哥一人叫去并不公平,需将嫂子一并叫不?
嫂子同小叔子之间,从来就不是什么最为安全的关系。
脑海里形成的无疑是一个惊天霹雳!
谢骋之一记眼风扫了过去,“是不是老头子我现在如何行事,还需要你来指点一二了?”
林晓梅慌忙道,“儿媳妇儿不敢。”
谢骋之脸黑如墨,只对谢方钦道,“端从。”
谢骋之只坚持叫谢方钦一人跟他出去。
“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叶花燃忽然出声道,“父亲,有什么话,不如一并在这里说了吧。”
谢方钦倏地朝叶花燃看了过去。
阿香的心当即提了起来。
大少奶奶是为何意?
她这是要将端从推出,将她自己指摘个干净么?
便是谢骋之,也拿不准叶花燃究竟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声的意图。
对待这个长媳,谢骋之到底要比二儿媳要耐心一些,“东珠,可是连你都要教为父如何行事?”
虽是质问的语气,却比起方才同林晓梅说话时,语气温和不少。
“儿媳不敢。只是,方才二少奶奶那句话,想必已是令大家想入非非,心生误会。东珠不过是想,当着大家的面,彻底将误会解开也好。父亲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骋之:“……”
就怕不是什么误会,而是当真老三对你有什么不该有的企图,此事又将如何收场?!
“是啊。父亲。君子无事不可对人言。父亲有什么话要对把儿子说的,便直接说了吧。”
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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