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个女人戴了绿帽,男性面子挂不住,一个劲地往他跟前送女人,企图讨他的欢心。
前几天因为准备跟小格格的婚礼休息已是不足,这两日更是基本上没合过眼,这一通应酬下来,就算是谢逾白的身体是铁打的,也难免略觉疲乏。
“少帅,今日一整天小格格都一直在跟我们打听您,问您去哪儿了,回来了没有,何时回来。您看,您要去见上一……见……么?”
谢逾白一回到酒店房间,被他派去盯着凝香的那名亲兵来敲他房间的门,先是向他报告了叶花燃贴身丫鬟凝香今日的行踪,都见了哪些人,又有哪些人可疑,末了,想了想,有将小格格这一整天都在打听他去向的事情也如实禀报。
谢逾白解开袖扣的手一顿
探听他的下落,是为了想要趁他不在趁机同她的情郎幽会么?
那亲兵眼瞧着自家少帅的面容像那被黑暗吞噬的群山似地阴沉了下去,声音也不自觉地逐渐减小,到后来都将要听不见了。
“不见。”
谢逾白一口回绝,声音冷漠。
“是。”
谢逾白表明了态度,那亲兵自是忙不迭地点头,忙退下了。
身上都是脂粉跟大烟的气味,谢逾白的眉头嫌恶地皱起。
“咚咚咚咚——”
衬衫上排的扣子堪堪解开两颗,走廊上便传来一声叠一声急促的敲门声。
整层楼早已被清空,一层都只住着小格格主仆三人跟他的亲兵一行人。
他的亲兵断然不敢明知他已回来,还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眉目微沉,谢逾白开了门。
果然,走廊上,房门外,将他用来监听她的那间房的房门敲得震天响的人不是小格格,还能是谁?
是两名亲兵露了马脚,被发现了?
谢逾白无所谓小格格是否发现他派人监听她这件事,他纯粹不满她饶了他的清净。他冷着脸,走了过去,“爱新觉罗.东珠,你在闹什么?”
想了一日,等了一日的人,终于出现。一开口,便是质问她在闹什么。
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原来舌尖不知何时将下唇给咬破了。
忍着眼泪,叶花燃转过身来。
她含泪的眼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视线当中,那唇上的点点血痕更是令他胸口没来由地一阵烦闷。
强行压下心底的那份钝痛感,心底那股烦躁令他连同她虚与委蛇的耐性都不再有,说出口的话更是嘲讽到了极致,“容我提醒格格一句,这里不是瑞肃王府,还请小格格收一收您那格格脾气。”
“倘若我不收呢?倘若我不收,你便要如何?是要同我解除婚约,还是……”
叶花燃一步步地走近他。
倏地,他身上烟草味中混合浓烈的胭脂味钻入她的鼻尖。
眸光触及谢逾白胸前解开的两颗纽扣。
叶花燃脸色骤变。
------题外话------
wuli少帅拿我们小格格是完全木有办法滴,也就只能放放狠话。
摊手·
某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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