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生无可恋状,不禁讶异。
清儿不会又欺负小媳妇了吧?
顾二白被老夫人拉回过神来,赶紧收回满脸不畏‘强暴’,英勇‘献身’的神色,转而清了清嗓,立马笑的大方得体。
“咳……那个,清叔让我好好孝敬您呢。”
顾亦清你丫看见没,这就是人品的鲜明对比。
黄木头:床上方显人品!
‘……’那清叔可能是强盗,或者是那什么欲极强的动物。
“哦~是吗?”
老夫人话落,思想正猥琐的顾二白差点矢口说不是。
这就是赤裸裸的做贼心虚。
老夫人说罢,眉开眼笑的望着清儿离开的方向,心理暗暗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臭小子,表面上针锋对麦芒的,心里还是挺尊敬爱顺老娘的。
玲珑木:这家伙让老夫人想多的。
老夫人想着,满脸语重心长的拉过她的手,看着乖媳略带苍白的脸色,心里尽是疼惜。
“乖媳啊,你仔细跟为娘说说,今个在一品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就病着了呢?是不是清儿欺负你了?”
“呃……”
顾二白惊讶于这消息传播的速度,殊不知场主的一举一动,是整个庄园最关切的。
‘小主人,这可是偶像大大的亲娘,您想好了怎么说。’
顾二白也觉得甚是,心里正想着怎么组织着语言,塑造个清叔高贵迷离的伟大形象。
不想,老夫人略略仔细一打眼,忽的看见了她脖子上的那圈淤青。
登时伸手拨开她那颈间遮得严实的秀发,吓得语气一滞,眼睛都直了。
“乖媳啊,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清儿干的!”
顾二白,“……”
您倒是挺了解您儿子的,对,就是这丫犯毒瘾似的干的禽兽事。
玲珑木:您可拉倒吧,没一气之下给您浸猪笼,偷乐吧。
“……”我还要谢谢他不淹死之恩。
“乖媳,你快跟娘说说,是不是,若真是我非得拿禅杖打死这不知好歹的孩子!”
“没事没事……你看都上药了。”
顾二白妄图敷衍了事,咧嘴笑朝旁边的玉凝肌指了指。
老夫人你还是算了吧,清叔那身板,八成能把您禅杖折断。
玲珑木斜着的目光,待看到那白玉瓷瓶时猛地一跳。
天呐,又是玉凝肌,偶像大大真是个败家子,小主人这粗皮老糙肉的,过段时间自己就消了,这小跌小打的,还用这等世间难觅的良药,看着真是让木头心疼啊。
顾二白,“……”你这么抠的,是娶不到媳妇的。
玲珑木:此生有偶像大大一人足矣。
顾二白:十块木头,九块基
玲珑木:还有一块呢?
顾二白:可上可下可中间。
……
“看来还真的是!”
老夫人看她这遮遮掩掩的架势,登时肯定了心中所想,直气的胸闷气短,眼前一黑,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外面,朝小杏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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