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都有可能。
不过话说回来,寡人囚禁住的财神爷,那可是天上地下难得的一等一脑袋,怎么整日光怀抱寡人不做事呢?”
“……你个孤寡傻道人懂什么,这世上,哪有男子希望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光芒更盛的?
可是家主哪是能收敛住的人。
长陌哥哥这些年看似两手空闲,其实不过是在放任家主,磨磨她的性子,教她不要过度沉迷于金银俗尘。
否则你还真当财神爷闲着呢,家主千万年来捅了多少纰漏子,空有一身神力,以为无人敢来复仇。
实则都被长陌哥哥暗地里,解决了或挡了回去。
那恨家主的,有的家破人亡,恨的甚至不要了命,直接上来寻仇的;有的韬光养晦十几载,心机一个赛一个,都不是善茬。
如你所说,也多亏了长陌哥哥的脑袋是世间顶机灵的一个,白徒才能保全万年安康,不然以家主那性子,不知吃了多少亏。”
“原来如此呢。”
鹰潭闻言,像听说了多么不得了的事,唏嘘一番后,讪讪的笑了,“看来这四根顶梁柱,现在都被牵绊住了啊。”
“早已我就说过了,咱们还是各自看好各家。一荣俱荣是好,怕就怕一损俱损。皇上这日子过得是舒坦,场主的情劫可要看住了,场主若是倒了,这繁盛了十几年的长仪商网也该瘫了。”
“嗯。”
沉闷有力的一声,掩如夜色,像是忠臣对君王的许诺。
‘呱呱呱~’
梧桐树后斑点乌鸦阵阵扑棱棱飞过。
雾深露浓,云霭渐沉。
天际最后的一道亮光,悄悄退落。
百花失色,老鸦鸣啼,倦鸟归巢,微黯的夜色中,笼罩着气氛不知何时开始静谧的二人。
像两座石墩,沉伫在那里,各有所思。
“行了,既然鹉兄今日也跟小弟交代了这么多,小弟定当谨记。
以后谨小僭越,日后鹉兄若再到我炼丹寨,肯定还能见到我鹰潭的一席之地,讨价还价离开了我,你也成不了事啊,哈哈……”
许久之后,鹰潭弯腰捡起意气扔出的折扇,继而潇洒的起身,微微礼貌的作了个揖,语态之中早已没了之前的门庭小气,反而多了几分磅礴笃定的气势。
“这就走了?”
小鹉见势,也蹭的一下子起了身,极为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凡是想开了就好。”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哈哈哈……”
两道爽朗的笑声交汇融杂在一起,显得天开地阔,夜幕苍凉。
小鹉目送着鹰潭离去的身影,目光悠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远远的招手呼喊着,“贵师与九师弟何时能到来?我若是无事在此,也好迎接一番。”
鹰潭身影未顿,手中折扇歘的甩开,渐渐沉入夜色,嗓音沉荡,“家师到来之际,必是嘉成大难之时。”
“这小子……”
言语好生恶毒,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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