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叔您冷静点,我是小白啊,咱们是一家人,要秘密共享的。
不……不对,现在的模样是阿四,让清叔怎么冷静啊?
欸?自己易容成阿四多久了?感觉一个时辰早就过了吧,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恢复原貌?
……小鹉你丫的不能害我是,这易容术真他妈良心啊,时间这么久,该过期了啊!
也不对……自己要是恢复原貌,让清叔知道自己易容成阿四跑出府,这变态肯定会心里歪曲的想着自己又逃跑了,那可能还会打得她少胳膊瘸腿的。
天呐,不会吧……
半晌,胡思乱想一气的小女人,瘪着嘴望着周围四壁这乌压压一片的幽暗,心里生出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之感。
思来想去都怪自己眼珠子贱,要不是四下瞎看,清叔也不会想要灭口,不会……是要割舌头剜眼之类的吧?
然后把自己丢在这里守一辈子地道。
握草,她忽然想到了木头预测的血光之灾!
顾二白被这幽森可怖的情景弄得牙齿都有些战栗。
然后,不出她所料,男人不知何时收回了目光,垂下头,高高的身子映出一大片身影,周身隐隐散发着看似颓唐实则阴狠到骨子里的气息。
不知为什么,走道里的灯开始摇晃。
顾二白的眼珠子也顺着灯笼摇晃的弧度,来回摆动。
这是哪扇门开了吗?
他说,‘这样的儿子我宁可不要,天底下哪有父亲还怕儿子的,可是他让我害怕。’
五王爷说,‘我只是不明白,一个父亲为何会放弃他的孩子。’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长指从腰间解下一支细长的古铜色钥匙,高高的身影矗立在原地的身影,一言不发的朝刑房了走去。
也开始厌恶了吗?
准备逃跑了吗?
呵~
留在这里吧。
……
顾二白像只好奇的猫一般,顺着那灯笼摇摆的弧度,看了许久,没研究出来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风,终于觉得乏味。
无意转过身子,却发现男人正专心开着刑房的锁。
不知为何,那双向来沉稳的手,此时竟不经意抖了一下,差点将手中的钥匙滑落在地。
她想,大概是地道里太潮湿,导致锁头也跟着滑不溜手。
嗯,刚点点头,她才真正发现男人在做什么!
雾草,他在开锁?!他为什么要开刑房的锁。
“欸……场主,您要干什么呢?”
顾二白灵机一动,连忙跑过来,纤白的小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大掌。
那脸上还未完全消散的前担与后怕融杂在一起,显得整个人的表情甚是滑稽。
至少在男人眼中是这样。
场主?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骗我,你告诉我小白。
顾亦清低着头,手上开刑房的动作未停,坚毅的唇边,嗤讽的意味更浓,眼神冷冷的望了一眼刑房中青面獠牙的刑具,嗓音寒的如十月穿堂风过境,“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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