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那有力的臂膀,完全在昭示着,我来就好。
顾二白呼吸忽然剧烈了起来,心跳也跟着如擂鼓雨点般毫无章法的跳动,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她能更鲜明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给她带来无尽的依附感。
男人话音沉沉落下,不像介绍,不像通知,是昭告。
庆家阿娘哑口无言,嗓间的调子尽失,她愣愣的看着场主深沉的目光,第一次感到了陌生。
当场主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目光澄澈、聪慧,还带着一丝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在人群中是能发光的。
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完全是一个挺拔稳重的男人,他的目光沉静,平和,深邃,仿佛没有什么能激起心潮,永远是那么波澜不惊,但眼底那么执拗的笃定,却渐渐变成了不容置喙。
是他的,就一定会是他的。
那一瞬间,庆家阿娘忽然觉得场主怀里抱着的,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只是顾府的夫人、场主的女孩。
他护之如罕世至宝,一丝寒潮雨露,都不得降在她身上半分。
阿娘几乎是逃一般奔进锅屋,用身子死死的抵上了门,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似的。
她望着自己的老头子,庆家阿爹也紧紧地望着她,目光说不清的乱成一团,场主对二白是真的?
让她相信这个,倒不如相信场主只是在玩弄二白。
或许曾未想过事情,一旦在眼前激烈的碰撞现显了起来,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恐惧。
锅屋巨大的门板扣合声传来,咣当震响,顾二白的身子也跟着一震。
男人眉心微颦,捂住了她的头。
院子里,阿黄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狗脸上尽是疑惑。
大佬很早之前就偷偷潜入小主人的闺房了,老主人们不知道吗?
青衣掌事反应过来,健步猛地奔到场主面前,喘着气,嘴唇煽动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眸光微闪,低头看着怀里如遇沙尘暴的鸵鸟小女人,唇畔微微扬起一抹轻笑,“去吧。”
青衣掌事点了点头,朝大院外跑去,阿黄也跑去凑热闹。
“小白。”
男人带着笑意喊她。
顾二白骤然从男人怀里满脸泪痕的抬起了头,羽睫轻颤,嗓间哽咽,头上一对双平髻零散的摇晃着挂坠,一下一下的梨花带雨,那模样看着又可怜又惹人爱。
“都怪你,干嘛说话刺激娘,这下好了……”
她用小手轻捶着男人的胸膛,一遍哭着,一边转过去了头,眼睛滴溜溜看着被匝紧的锅屋门。
心里想,眼泪白流了,阿娘果然不敢接受的躲了起来。
顾二白欲扯开嗓子,拔高声音,让屋里人听到她的忏悔哭声时候,微微转过的脸忽然被男人以吻缄唇。
狠狠地堵住了。
“……”顾二白懵。
禽兽,你丫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
顾二白本以为男人只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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