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女子那般激昂的一番求情,全然与他无关。
“风挽裳,哀家不追究你的罪,你反倒找死是吧”太后带着尖锐护甲的手指,威慑十足地指向她。
风挽裳毅然低头一叩,“民妇句句发自肺腑,太后若觉得不中听,便请太后赐死民妇吧”
太后气得在正要开口,萧璟棠忽然幽幽冷笑
“是否忠心,脱下九千岁的裤子一验便知。”
闻言,风挽裳猛然抬头,脸色刷白,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成冰,没有知觉。
萧璟棠居然会趁此提出验身当着太后的面
她之所以不能让他落入萧璟棠手中的最重要一个原因也是在此。
他一旦被抓走,这秘密也藏不住了。
他异族的身份再加上验出他并未净身的话,说再多都没用,再也没法力挽狂澜。
她回头看向他,看到他原本从容的脸也泛起苍白之色,她大慌,不知该如何才能扭转这个局面。
“脱下裤子一验便知”太后颇为诧异,怀疑的目光落在顾玦身上,往下,“你是指,顾玦并未净身”
萧璟棠看了眼脸色微白的顾玦,阴险地勾唇,对太后拱手,“回太后,此事,微臣怀疑已久,毕竟,微臣是从风挽裳十岁多看着她长大的,她温柔乖巧,恪守男女授受不亲之礼,嫁人后断不可能与人珠胎暗结。何况,当日微臣与她一同遇险,曾”说着,他犹豫地看了下风挽裳,道,“曾亲耳听见她在意识迷糊时说过,要带着他们的孩子等九千岁回来”
“回太后,民妇也曾同太后解释过,孩子是民妇一念之差怀上的,这几年来,民妇一人孤苦伶仃,想到自己嫁了个太监,这辈子都无法再有为人母的机会了,所以便生了那样惊世骇俗的想法,至于驸马说的那句话,不知太后可曾记得,九千岁当日也是在此杀了那个奸夫,也亲口说过他正好缺一个孩子的话危难之际,民妇说带着孩子等他回来,又有何不妥”风挽裳冷静地反驳回去。
“说得再多,倒不如直接验一验,太后觉得呢”萧璟棠没有看她充满恨意的目光,直接对太后道。
风挽裳丧气地垮下肩膀,确实,说再多已是多余。
可是,身后的他,为何不发一语
她微微回头看去,看到他带着手镣的手紧攥成拳,墨发披散下,白皙的俊脸青筋若隐若现。
他在怒,很愤怒,凤眸里有着可怕的阴鸷。
他可是在生她的气
忽然,他松开紧攥的拳头,冷锐的目光掠过她,像是挣扎了一番终不得不接受,沉静地看向太后,“太后当真要如此当众侮辱奴才”
“是否侮辱,验了才知。”萧璟棠笃定地道。
顾玦凤眸轻阖,看向他,冷笑,依旧柔腔慢调,“驸马就这么肯定吗倘若并非驸马所说的那般,此事又当如何算”
“即便不是,你的身份是琅琊族已不容再辩。”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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