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绑的紧,腰也疼得厉害,身上没什么气力,苟延残喘都算不上,小孩儿要不是不傻,这种时候就应该跑出去报警,而不是和他在这儿玩什么虐心游戏。
那白粉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搞得他到现在都没有力气,cao蛋,特别是秦毅这不省心的傻子,心力疲惫。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还能招人记恨上,也不容易。
李成仁一脚喘在苏秣的胸口,“走啊,走了我就杀了他。”他扯住苏秣的头发扇了一个巴掌,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打,这一巴掌又大又响,五个手指都印在脸上。
苏秣红了半片,嘴里被打出血。
索性后面绳子是活结,能解开,要力气。
秦毅捡起地上刀,人对未知都有一种恐惧,打针挂水他都怕,别说把这一把刀插进自己心口。
人恐惧于危险,习惯趋利避害都是惯性。
“是不是只要我捅了,你就能放过他。”这一刻又坚定信念,又有大无畏精神。
苏秣手上的绳结快解开了,他能被秦毅这傻子气死,“我他妈让你滚,别多管闲事,我的事关你屁事?”
李成仁脸色阴沉道:“对,你捅了我就放过他,你看他这么不听话,老是做一些让我不开心的事。”
李成仁又甩了苏秣一巴掌,在另外半边脸上,这下两边脸都对称了。
秦毅颤栗着抓住了刀,尖锐的刀刃划破了衣服,割破了皮肤,又擦出一点红,疼痛会把人某一瞬间的恐惧无限放大,就像亲眼看见自己被一点点吞噬,再被淹没。
死亡的恐惧。
谁都会有。
刀子沿着皮肤又进得更深了一点。
疼痛并不难忍耐。
瞬间涌出来的血很快染红了衣服。
李成仁大笑道:“继续用力,插得更深一点。”这点程度的伤口怎么行,要他说这刀捅进去要过后背,那血要飙出来,而不是这样慢慢的往外涌。
割破肌肉层,刀子进了脏器容腔,血止不住的往下流,红色的溢满了衣服又流下来,汇成水洼,地上鲜红一片。
红得触目惊心。
绳子磨得苏秣手皮发麻,他疯了一样想挣脱开,手圈被磨得淤血,手腕部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颗粒。
去他妈的自我奉献,谁要这样的脑残玩意,听不懂人话吗。
他说滚,滚啊。
滚远点不要在他面前丢人现眼,谁会喜欢这样自以为是的小屁孩。
秦毅别再插了,会死人的,真的会死。
李成仁最恶心同性恋,野男人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他曾经给予厚待的孩子像失了魂,两个大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在房间里里点了火。
一起死,死了干脆。
一个半死不活,一个被绑着。
这边小区监控设备并不完善,没人知道是他做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放了火,这不过是一起意外事件。
门被反锁了。
火势一开始还很小,最后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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