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胡言乱语。
孟清望着叶疏桐走进楼道的背影,觉得自己一定是困倦得糊涂了。
后来的年岁中,啤的换成了红的,白兰地、威士忌、伏特加……
扶在方向盘上的细长手指一顿。
很甜。
等叶疏桐酒醒了,他会怎么想。
他到底为什么要和叶疏桐进行这么幼稚的对话?!
孟清调整了后视镜,绫波丽家……?
“地址是什么?”
窗台上的沙漏被换了个方向,细沙慢慢地往下流淌。皮卡丘靠在旁边。
孟清从那瓶彩色的瓶子里拿出一颗糖。
他拿了叶疏桐的衣物,把东西和人一起塞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直到听见水声,才松了口气。
以至于那天晚上一路上碰到的狗都避着叶疏桐走。
他靠在窗台边,半压着窗帘,慢慢地咀嚼着。
月色皎洁如湖泊,漂浮在窗棂和对面的楼房之间。那些细碎暗淡的轮廓如小舟,承着无数来自远方的回忆。
从过去镜花水月的日子里挣扎出来时,有那么一瞬间,孟清是有点后悔的。
或许他不该这么早跟叶疏桐摊牌。
可是,除此之外,他毫无办法。
刚一转身时,孟清发现叶疏桐已经站在房间门口了。
他或许已经站了一会儿了。
整个人看起来仍旧神情恍惚。
他朝孟清的方向走来,直直地看着他。
“酒醒了吗?”孟清问。
叶疏桐不说话,伸出手去摸孟清眼角的泪痣。
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滚烫的掌心贴着孟清的脸颊。
“孟清为什么不在?”叶疏桐低声开口,眼神像是透过面前的人在看另一个影子,“他还生我的气吗?”
孟清说:“他不会生你的气。”
叶疏桐往前半步,微微垂眸。
再近一些,孟清几乎能看清那双眸子里盛着浴室未散的水汽。
叶疏桐的视线落在孟清左眼尾的泪痣上,一动不动。
孟清想避开他的目光,却听那把嗓音浸泡在今夜的月光里。
“我只是想和以前一样,有什么错。”叶疏桐近乎呢喃的声音说。
孟清抓住他的手指,从自己脸上扒开。
“绫波丽,”叶疏桐的睫毛又长又密,遮住了朦胧不清的眼神,“你不会也要离开我吧?”
这句话猛地刺了孟清一下。
他乍地抬头,扣住的手指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松开。
是什么时候?叶疏桐也说过这样的话?
旧时的记忆忽然有了波澜,一再起伏。
孟清拨开层层重叠的迷雾,找到了那个时刻。
是高二第一学期结束的家长会,成绩公布,孟清考了年级第一,也是全区第一。
叶疏桐点了很多吃的,还买了彩带和喷枪,和几个同学布置了一圈,说是要给孟清庆祝。
陈霁没有来开家长会,在电话里严肃地跟孟清说:“……这就只是一次考试你们就想开庆功宴?那你下一次打算考第几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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