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胸有成竹的道。
一个人的惯性思维和联想方向是跟个人经历有很大关系的,像年深这样出身将门,懂事之后的大半时间都在军营渡过的人,有些东西是和血蚀骨,刻在灵魂深处的。
至于他知道,那就要归功于小时候背过“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也读过“万里鸣刁斗,三军出井陉”了。
“你就不怕信来不及传到他手里”
“怕,所以我也还留了点其它提示。”顾念又指了指第三列字开头部分的阿兄和结尾的老板,“我特意提了我阿兄,他和年少卿的共同之处就是都从军。”
叶九思撇了撇嘴,你这个也太隐晦了。
看着叶九思的表情,顾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刁守轻他们肯定会检查我写的书信的,要是写得太直白的话,会被看出来的。”
叶九思
“幸亏我没指望你。”顾念拍了拍他的头顶,故意逗他。
“怎么不能指望我了”叶九思不服气的道,“谁能像三郎跟你这么心有灵犀,看到个墨点也能想那么多。”
顾念
“而且我至少可以出赎金的啊,而且派人跟着他们两个也能把你救出来,就是慢点而已。”
说到最后,他也有点泄气,眉眼落寞地垂下,“我确实不如三郎那么可靠。”
“我也不如他可靠啊,”见似乎把人逗过头了,顾念赶紧补救,“但是咱们现在还有时间努力,等到我们十九岁的时候,能像今天的他一样可靠就可以了。”
去年一十,今年十八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一次了吧
叶九思话锋一转,眯了眯眼睛,“师父也觉得三郎很好”
“当然。”顾念谨慎往后面的马车车厢上靠了靠,敢情这小坏蛋刚才又是装的
“那师父就看在他这次努力救你的份儿上,别再生他的气了吧”叶九思小动物似地瞪大了眼睛,诚恳的替年深求情。
顾念
我什么时候生他的气了
澄清过关于生气的误会之后,马车也已经到了西市附近。
后面马蹄疾响,叶九思掀开帘子看了看,年深和萧云铠骑马赶了上来。
两人马鞍前方还各自横着个背负双手五花大绑的人,其中一个是刁守轻,另一个顾念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是不认识。
“抓到了”叶九思跟年深打了个招呼,看向那两个罪魁祸首。
“嗯。”年深淡淡地应了声,迅速瞥了眼坐在马车左边的顾念,见他安然无恙,眼底也略微放松了些。
“你的。”他从怀里掏出个锦袋,轻轻抛给顾念。
锦袋在空中划过道高高拱起的弧线,准确地落在顾念的膝间,正是他的钱袋。
察觉到钱袋异常的鼓胀,顾念连忙打开抽绳,只见上面还塞个素色锦帕,他那块羊脂白玉的方块状玉佩,被小心仔细地裹在锦帕当中。
见玉佩完整无缺,顾念终于松了口气。
“我就说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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