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作艺术来鑑赏这种事,我办不到啊。」
她明明超想看的吧。
那双紫藤的眼彷彿做错事了那般,藏在修长的睫毛底下频频闪动着,在让视线避开他躯体的同时又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在他的上身边缘试探。
冴盯着连耳根都发红的姫彩,已经分不清那是不是只是方才吹风机的热风造成的了。
「艺术鑑赏的事就去美术馆做吧,这里不是只有我跟你吗?」无视她的闪躲而朝半身撑在床上的姫彩贴近,冴很自然的倾身贴近她的脸。
他的睫毛很浓密这件事,姫彩从小就知道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冴离开的四年里,在眼下这般近距离,他那张脱离稚气的脸庞变得如此俊俏。去年若不是出于心烦意乱而与他联络,她早应该在那时讚叹他愈发帅气的事实。
微微垂落的睫毛都藏不住绿眸传递而来的柔波,姫彩就这么僵在床上,那视角恰好将冴的半身也映入眼角馀光,将那同样成熟而精壮的体格悄悄的收进眼底。
此刻何为正确之物,姫彩已经看不明白了,只知道胸腔的躁动震耳欲聋为真。
再怎么表现超龄,冴本质上也还是个精力旺盛的十八岁少年,更不用说还是相当要求体力的体育选手。
说要成为他妻子的人是她。虽然现在还只是恋人而已,不过尽点义务应该是本来就要有的认知才对。
儘管在此之前还没想过,不过如果有做好防护措施的话,姫彩也不会抗拒和冴做那种事。倒不如说,要是能和他共度那样特别的时光肯定会让她感到十分愉快。
羞涩的稍稍缩起了肩膀和双腿、将挡在脸前的手给放下,姫彩别过了緋红的脸,又用闪烁不已的紫藤双眸偷偷朝冴的方向看去,「那......要轻一点喔?」
兴许是头一次见她如此扭捏怕羞,冴难得的瞪大了双眼,彷彿星芒在其中划过。而后,他缓缓的开了口。
「啊?」
「欸?」
冴泰然的犹如她想错了似的,让姫彩一下子茫然的眨了下眼睛。
「你......刚才不是在暗示我要......?」
「我没有啊。」
在羞愧涌入脑门之时,姫彩顿时没了力气而直直往床上一躺,随后她掩住那张说了不该说的话似的嘴,背对着冴自个儿闹起了彆扭。
她大概被当成极其肉慾的女人了——只要这么想着,姫彩就难以直视冴。
冴站起身来,看着她缩在床上不肯看他的模样,他不由得瞇起了眼。
看来她也不排斥。
蹙起的眉并非是因为厌恶或不悦,冴轻吐了口气后,伸出手来揉了下姫彩的头,「三十分鐘后,做好觉悟吧。」
身子一愣,姫彩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那隻宽大的手早已离开她的发丝,只见冴正在往行囊里翻找着保养品,他也已经没打算找寻衣物了。
这时的他没让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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