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停下了?”
汪强向前探着脑袋,瞅了瞅,又举起自己手里的手电筒照了照。
浓雾又厚又密,手电光照上去就像照在一堵墙上,光线根本无法穿透。
林逸取出金刚伞,往前探了探,没有找到下一块落脚点的位置。
脚下这些悬空步道的步幅基本上在半米左右,对他们而言,就是一大步的距离。
金刚伞的长度加上林逸的臂展,本应该轻松触碰到下一层阶梯,甚至可以越过临近的阶梯,触碰到下一个位置。
可他现在拿着金刚伞在自己身体周围转了一大圈,根本没有找到落脚点的存在。
怨气久久不散,积少成多,才有了这漫天的浓雾。
原来,我们刚才无意间经过了一座乱葬岗,那里以前是林场的住宅区,都是木头房子,据说是前些年忽然半夜着了一场大火。
“怎么办林哥?要不试试?”
“我们一行六个人,就我一个外地的,人家几个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咱就跟着人家后头瞎溜达,下午进的林子,一晃荡就到了晚上。
“嗐,我这也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谢我干嘛,要谢,就谢周围这些前辈高抬贵手!”
“别打岔,听老冯叔说完。”
一个个凌空而起的栈道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东北那边的林场,还有相当多的住户是将狩猎作为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刚开始还以为是遇到‘鬼打墙”了,结果,还是带队的赵大哥说出了实情。
林逸拿出金刚伞,向前探了过去,再三确认这些栈道的踏步是真实存在,这才小心翼翼的踩了上去,站稳脚跟之后,又接着去踩下一个。
林逸按住汪强,示意老冯继续说下去。
“好像是这么回事。”
“不是,咱们费了那么大劲,才走到这,结果这里就是一条断头路?”
周围全都是些横死之人,稀里糊涂就丧了性命,成了别人的殉葬品。
这是条断头路?不应该啊!
还是说,从这往后的所有栈道都被地火燃烧殆尽了?
下方温度还不低,一阵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想起之前在那里的境遇,林逸都不禁有些紧张。
“冯叔说的这事,我倒也有所耳闻,以前上京城菜市口那里,是杀头的地方,走夜路的,打更的,但凡是知道情况的,经过那里,都得烧一根香点上,要么烧几张黄纸,要么淋点酒水,否则就得撞邪。”
“冯叔,您可别吓唬我,咱们该给谁买路钱?”
“真的没有出路了?”
“这里除了咱们几个喘气的,就剩一堆死人头,买路钱交给谁?”
“七几年那会儿,我从关外倒腾煤炭生意,在那认识了几位好大哥,其中有几个祖上还是长白山的猎户出身,非要带我去山里打狍子,我想着反正生意也谈成了,就等着火车皮到位,于是跟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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