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担心,安乐无事,方才玩耍时,不小心将纸鸢落在湖中。”
“那你的绣鞋怎么湿了?”林清清仍不放心,安乐却道,“女儿想下水去捞,弄湿了鞋子,还是贵妃娘娘救了我呢!桑榆姑姑背着我去换了鞋子,才回来。”
“如此,菡婕妤可都明白了?”苏嫣一副无奈的样子。
林清清惊魂甫定,一面庆幸安乐无事,一面才明白过来,苏嫣故意这一出戏,便是要引她上钩…
她害的苏嫣小产,而苏嫣便用安乐来折磨自己!
想起方才失态的行为,林清清只得忍下不甘,屈膝行礼,“臣妾方才忧心切切,若是冲撞了贵妃娘娘,还望您海涵。”
苏嫣淡淡一笑,“林姐姐客气了,这会子明白了,就不会再怨我了罢?”
林清清明知道她故作姿态,在皇上面前刻意宽宏大量,却也不得不接道,“都是姐姐的不对。”
后又看向皇上,希望他兑现在路上所允之事,将安乐还给她。
段昭凌开了口,“既然嫣儿待安乐如己出,那便让安乐多陪陪她罢。”
林清清一歪,段昭凌再没与她半丝目光,径直过去将苏嫣打横一抱,“爱妃鞋子湿了,朕抱你过去。”
苏嫣双目流波,嗔道,“陛下也不顾及形象的。”
段昭凌朗朗一笑,大步回走。
林清清在身后轻声道,“臣妾身子突感不适,恕不能参宴。”
苏嫣从怀抱里抬头,“那本宫便传太医给姐姐瞧瞧。”
“不必了,臣妾告退。”
自封了贵妃,日常事务渐渐多了起来,苏嫣从前为蓉妃时,六宫妃嫔甚少,远没有如今庞杂。
兴建宫舍,用人调度,侍寝安排等皆要过苏嫣眼目。
晌午方送走请安的小主们,苏嫣便在漪澜宫后院的露天水阁中批阅司珍坊送来的账本,近三年来的各处细则,淑妃已经整理齐全,但交由苏嫣参阅。
桑榆才端了参茶进来,就见大宫女洛文陪同靖文回来,苏嫣放下手中卷册,便问,“今日怎么下课这样早?”
靖文如今已经七岁,经多年悉心栽培,精通骑射诗书无一不精,年岁虽小,可帝王家的男儿多早慧,现下已然颇具太子风范,言谈举止,儒雅而高贵。
瞧在眼里,苏嫣心中甚慰。
靖文下面,育有帝姬三位,目前情势,苏嫣暂不毕担心他太子之位不保。
可天家薄情,皇权之路上,兄弟骨肉相残,屡见不鲜,外戚臣子野心,防不胜防。
是以,苏嫣时时提点,靖文也十分争气,处处皆为表率,十分得皇上器重。
靖文一袭青纹雪缎长褂,头束抹额,尚未加冠,给苏嫣奉上茶,便道,“今日父皇传了口谕,宁太傅被请去赴宴,是以才提早结课。”
经他一说,苏嫣才想起来,半月前漠南频传捷报,长乐王兵部勇猛刚锐,大破戎狄边郡要塞黎城。
收缴粮草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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