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只需有人进入广都,不许有人离开广都,以防攻破广都城之后,有人逃窜至成都报信。
虽然这样的做法,并不能彻底隔绝成都和广都的联系,但是能让广都城被破的消息,别让成都立即得知,也就足够了。
就这样,在广都城好吃好喝的修整了一日之后,杨任立即准备抛弃刚刚得手的广都城,领着大军继续向成都城奔杀而去。
广都城和成都城的距离极近,如果是急行军的话,仅仅半日就可从广都抵达成都。
而以杨任军的行路度,最多只需要两个时辰,就能抵达成都城下。
于是,杨任将进兵出的时间,定在了五更天的时候,如此鸡鸣拂晓的时候,大军就可以抵达成都城下。
而这个时候,也是人最疲乏困倦的时候,警惕性必定也是最低的。
……
“啊~好困啊!”
此时,成都城头上的一名军士,看着天边泛起的微白,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
懒腰伸展完毕,这名军士的精神,也恢复了许多。
当即,这名军士向着城头下看了一看,只见城下黑压压的人头攒动,足足有千余人在城下站着。
看着城下这副拥挤的模样,城头上的这名守城军士,也是觉得有些惊诧,忍不住低呼道:“啥子哟!今天哪门来了这么多人?又不是赶集的日子!”
只是,这名军士还不知道,城下阴影中的千余人,并不是急着进城赶集的平民,而是急着进城杀敌的杨任军。
突然,这守城军士的惊呼声刚刚落下,一根锋锐的弩箭,便从城下激射而来,准确地洞穿了这名军士的喉咙。
感受着喉咙上的疼痛,这名军士才现了事情的不妙,不过他想要惊嚎示警,却因为喉咙的洞穿而无法声。
处理完这个守城军士之后,这一段的城墙上,也再没有一个活着的守军。
就在此时,城下突然抛弃数十根钩爪,这些钩爪被稳稳地抛上城头,以便紧紧抓住女墙。
随后,城下训练有素的杨任军,一个接着一个,有序依次地抓住钩爪,向着城头上迅攀登。
这帮率先登上城头的杨任军,也不急着警戒,而是直接冲向城后,打算将城门直接打开。
“什么人?!”
正当这支杨任军在打开城门的时候,在城头巡逻警戒的守军,却是现了他们的古怪动作。
然而,对于巡逻守军的喝问,这支杨任军却没有任何表示,只顾着将城门打开。
“不好!有情况!”
此时,巡逻的守军也现了事情的不对,立即快向城门处冲来,阻止城门被打开。
然而,一切的阻止都已经晚了,未等守军抵达城门处,成都城的城门就被打开了。
一瞬间,城外等候多时的其他杨任军,尽皆迫不及待地杀入城中,对着这帮守军就是一顿猛砍乱杀。
刹那间,城门处喊杀声此起彼伏,整个城门处的守军,全部被杨任军抹除,以便将城门的控制权彻底握住。
夺下城门的控制权之后,却有陷阵军士卒带着几个活口,直接丢弃到杨任的面前。
看着这几个活口,杨任当即喝问道:“益州牧刘璋的府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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