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尝尝村里的特色美食。”
“好哒~”从小就喜爱各种诡异怪谈的夏可苗站起身,“对了赵哥,我还有问题。”
宛礼:“你问。”
夏可苗:“结阴亲的活人是什么样的人?”
“得是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而且胆子要大,通常来说都是男人担这活儿。”宛礼解释道。
“那要死者也是男性呢?”夏可苗继续问。
“在我们村里,阴婚不分同性异性,说是结阴婚,其实更像是一种怪诞的习俗。”宛礼拿出手机查看了眼时间,又带着他们来到院子另一头的两间空屋子里。
“你们在这歇息吧,我回家一趟,有事就跟我打电话。”宛礼笑着对他们说了一句后便迈步离开了。
慕之蝉看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一。
“我和乾乾一间,慕慕你自己一间哈。”夏可苗单方面的告知慕之蝉了一声,随后就背着背包挽着李乾飞的手臂回屋了,而且还顺手落了锁,一看就知道二人想要干点什么事。
慕之蝉从包里拿出保温杯,神情淡定的坐在门口放置的小板凳上,望着湛蓝无垠的天际喝了口凉白开,并思考上帝会不会发现有狗瞅他。
如今正值夏季,山里头清清凉凉的,还能听见蝉鸣鸟叫,当有微风拂过古树枝叶之时,便能看见投落在地下的剪影斑驳陆离,不禁会感到静谧且惬意,时间的流逝感也逐渐拉长了。
慕之蝉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口白玉棺上,看了又看,终是站起身走到了棺椁之前。
离近了才发现这口白玉棺上雕琢着的纹路极其繁复精致,但棺盖中央却镌刻着一只面相凶猛獠牙突出的怪兽,它背生双翼,怒目圆睁,四爪下踩踏着枯骨残肢,凶煞之气迎面扑来。
慕之蝉皱了下眉,不太明白为何要在棺椁上刻出这样的凶兽,看的人心中忍不住发毛,尤其是在那只凶兽的眼,甚至是还隐隐发红。
——嗯?
慕之蝉再度凑近了棺盖,这才看清其实这棺椁并不是纯粹的玉白色,里面像是掺杂着比头发丝还细的血线,只是凶兽眼睛部位的血线格外多一些。
这么想着,慕之蝉不由自主的将手覆在了棺盖上,一种阴冷感瞬间从手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令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时,一声低语蓦地从耳边传来,令慕之蝉猛的收回手回过头看向身后,但却空无一人,只有树叶摩挲和蝉鸣鸣叫的声音。
慕之蝉环顾了一下四周,下意识攥紧了拳,于是手心不一会儿就冒出了汗,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
当一阵阴凉的风拂过耳边,他仿佛听见了什么窃窃私语,可再一去寻思却毫无踪迹,只能诡异感到那股阴风缓缓的拂过了他的眉眼,鼻梁,双唇……
随即又猛的钻入领口,于锁骨处盘旋停留,接着沿后颈缓缓下滑,拂过脊.背前月匈,在两个月要窝处流窜辗转,激的他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之蝉心下发寒,他想赶紧回屋,可不知怎么的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定在了原地,他启唇就要喊人,可刚一张开嘴,那股阴风便迅猛的探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红衣美人是攻..祭台舞剑是被迫==。
因为攻虽有记忆,但是他进入剧本世界时,便会被迫受到饰演角色的性格影响,同时需要被迫走一些主线剧情,因此每个剧本世界中攻性格或多或少是不一样的,这个设定后面会讲==.
江戮:被迫风评被害?
慕之蝉:哟,你还有风评那玩意儿呢?:)
至于恐怖不恐怖..emm我感觉以我的文笔写不出啥恐怖的QwQ
慕之蝉和另外两名实习生上了一辆黑色小轿车,向宛家村驶去。
阅读每个剧本都要亲一下[快穿]最新章节峡*谷\小\说*网xia\g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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