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六年没见,但他们的默契一如当年。
周仁愤怒地看向雨晰,最后断送他的居然是她,“为什么?”他如受伤的野兽般吼道,眸子里全都是指责。
雨晰的鞭子收紧,认真地道:“如他所说,如果仅仅只是流言那就罢了,可是纵火一事却是不能饶恕。”
荀英道:“不用跟他说这么多,来人,拿绳来缚住他到帝京府去……”
当宇文泓派禁卫军到荀府来时,正好看到五花大绑的周仁被押了出来,愣了愣,张三久拱手道:“荀将军,他是纵火的疑凶,末将这就奉旨捉拿他归案,还是烦请荀将军也走一趟。”
荀英点点头,周仁是在他府里做客的人,无论如何是要到圣上指定的审理此案的官员面前讲清楚,这也事关他的名誉。
雨晰道:“不如我也去吧,他做下这等恶事源头也是我……”
荀英摆手安抚她道:“你在家里,这事不要搀和。”
雨晰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再雪上加霜,是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撇清关系,心中不由得感动,暗暗地握了握他的手,低声道:“我在家等你。”
荀英如少年时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与张三久走出府去。
突然,有一白头老翁急速地踏风而来,风风火火地从屋顶跃下,周仁一看到他即双眼大亮,不禁大喊,“师叔,救救师侄,救救师侄……”
雨晰一看,居然是白头师叔,他怎么来了?师叔对周仁一直不错,现在看到周仁被缚,看也没看荀英,反而朝她不快地诘问,周仁到底犯了什么国法?
雨晰忙将周仁的劣迹朝白头师叔道出,看到师叔惊讶地张大口,而一旁的周仁却是矢口否认,称自己绝不可能纵火云云,是荀英栽赃给他的。
“我什么人不栽赃,偏偏就栽赃给你?周师弟,你说谎也要打打草稿啊?师叔,你若有疑问,小晰会尽量回覆你的,你在府里坐坐,师侄去去就回。”荀英朝靳师叔礼貌地道。
靳白头看到这小子比以前有礼貌得多,但想到他让雨晰未婚生子受尽了委屈,鼻子冷哼一声不予理会,但是就连雨晰都说周仁纵火,看来这师侄也不完全能推脱干净,大喝一声,“你真的有干过这种事情?”
“我,我……没有……”被师叔这一喝,周仁结巴起来,更增此地无银三百两。
靳白头不由得恨铁不成钢,这小子怎么这么糊涂?在他的逻辑里,收人钱财杀人放火不是问题,但是为了一己私怨而去害人就是不对,不禁转身拂袖而去。
荀英也不去计较这师叔的失礼,随张三久前去说清楚。
直到夜凉如水时,他才施施然地回到府里,急忙朝雨晰所住的院落而去,果然看到那儿仍灯火通明,心里突然感动莫名,多年来求的不就是一个家吗?现在看到屋子里晕黄的灯火,那种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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