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挽回的余地,可是一旦大婚,便任何余地都没有了。
容景的高傲,如何能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
云浅月的高傲,如何能允许和别人大婚后再回到容景的身边
本来以为容景和云浅月在做戏的人,这一刻心中都有一个想法,难道一切都是真的二人当真和离,自此形同陌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很多人虽然不太理解这种转变,但一瞬间就找到了理由,人人都知道云浅月重情重义,她和安王相知相助十年,安王死在景世子剑下,看来果真安王的死伤了她的心,是以才如此和景世子决绝。
群臣纷纷猜测,直到再无本奏,夜轻染说了一句散朝,满朝文武才依次走出金殿。
不多时,金殿内便剩下夜轻染上官茗玥,云浅月三人。
云浅月躺在珠帘后的软榻上,似乎睡着了。上官茗玥把玩着手上的扳指,模样看起来漫不经心,夜轻染不再如群臣在大殿上一般正襟危坐,和以前做德亲王府小王爷时一般,支着腿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三个人似乎如三个个体,各站了一处位置,没人开口说话。
一直从早上坐到午时。
直到外面有负责膳食的内侍进来禀告该午膳了,夜轻染才应了一声,并没有起身,而是看向上官茗玥,发现他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下了朝就睡觉,而是还在摸索着玉扳指,他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开口,帝师想来也没有料到吧
上官茗玥手一顿,抬起头,对夜轻染扬了扬眉。
夜轻染似乎也没打算听上官茗玥回话,缓缓起身站起来,伸手挑开身后的珠帘,见云浅月睡得纯熟,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片刻,忽然一笑,朕也道声恭喜。话落,他补充道:不过这声恭喜不是为你二人,而是为远在千里之外的容景。
上官茗玥眼中蹦出一抹光,语气肆意,皇上这是哪里话本帝师怎么听不懂
夜轻染落下帘幕,回身看着上官茗玥,肯定的语气道:帝师天赋聪明,如何不懂
上官茗玥眯起眼睛,张狂一览无余,本帝师聪明吗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皇上这是在嘲笑我自负聪明了
夜轻染忽然一笑,俊美的容颜威仪尽显,朕以为这个天下,除了他外,再无人能让她吐出一个好字,原来朕竟错了。他自认为算计天下,朕也以为他了解她,可是今日发现,原来谁都不是了解她的那个人。
上官茗玥哦了一声。
夜轻染不再看他,抬步向殿外走去,不多时,便出了殿门,威仪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三日帝师不必早朝了,安心准备大婚吧三日后,朕为帝师贺喜。
声音落,人远去。
上官茗玥抚摸着玉扳指的手微微用力,只听咔吧一声,玉扳指碎裂了一道缝隙,他手一顿,松了力道,须臾,手心萦绕一团淡青色的云雾,覆盖上玉扳指,转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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