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阮家要回老家祭祖。
往年阮瓷都没有参加过,今年她回来无可避免必须要参加。
老家是一个很小很传统的村子,大家都姓阮,算是一个大家庭。
祭祖准备活动似乎成了这个小村里唯一一件大事,屋檐下的油纸灯笼在风中晃荡,,是好看的繁体隶书。入了夜,村头巷尾灯火点点,不及节日的靓丽,却另有几分清逸的美感。
“灯笼真好看。”阮馨拉着阮易站在灯笼面前自拍,自拍效果不满意又让阮易给她拍。
阮易被她烦死了,却没发火。
阮瓷看着,发现这一家感情真的还蛮好的。
阮易拍完照,发现不远处
阮瓷正一手拿着河灯一手牵着不知道哪来的孩子,慢吞吞地跟着他们走。她穿着一身白裙,什么饰品都没有。
阮馨翻了个白眼,小声嘲:“乡巴佬。”
阮瓷倒是和这个小姑娘处得很好,小姑娘叫阮芽是村里的人,今年才四五岁,小萝卜头一样。
“阮瓷。”阮兴怀不高兴她速度慢,大声喊她。
阮瓷微怔本来唇角浅浅的笑意,在抬起头时就不见了。
阮芽开心地冲着他们跑过去,抱住阮易的大腿。
阮易摸了摸她头,将她抱到怀里。
祭祖有个活动时放水灯,放水灯前有个简约却不简单的祭典,村民们不论老幼男女,站成一群,听着大师诵经,望着德高望重的老人在供桌前对着贡品焚纸。
整个祭典除了火焰燃烧的声响外便是吟诵声,衬得和盘托出愈发静谧,袅袅檀香间,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跪在蒲团上,为全村的福祉虔诚地深深一磕。
最前面还有老人用方言的祈祷声,像是长夜的低呓,随着青烟上达天听。
“累死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阮馨悦小声地吐嘈。
“嘘!”张萱即使制止了她的抱怨,并指了指身旁的阮兴怀。而阮兴怀和阮易阮瓷,冥冥间深色已经染上了几分肃穆。
阮馨翻着白眼噤了声,心里默默埋怨这个封闭落后的村落。
水灯的主灯由各色彩纸做成,形似一两尺长的纸船,上置蜡烛或小油灯,撒上少许纸钱。同主灯一起入水的普通灯则形似小陶钵,边沿贴上纸制的莲花,内置小蜡烛。入水时主灯和其他灯都将被点燃,映着如水夜色,将满载祝福的烛火送往粼粼远方。
山宁水静,烛火涌流。
河灯最热闹的时候,阮易发现阮瓷不见了。
河边都是人,阮易找了好一会儿,才在靠近河末端的小亭子里找到了阮瓷。
他刚要过去,就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阮瓷刚打完电话,手机还拿在手里,靠在亭子的柱子上,看着远方目光静谧。
阮瓷的目光忽然看过来,和男人得对上,四目相交。
阮易的目光一下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她怎么会和秦御深认识?
秦御深笑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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