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儿长大了,该是儿子帮爹娘挡风遮雨的时候了。”
袁守正上前拍了拍孙子肩膀,大笑道:“这才是袁家儿郎该有的担当。”
书读得少,不代表不懂大义,不知担当。因为有些人才华横溢,胸有沟壑,却只知醉生梦死,大难临头依旧把未来寄予他人。
襄阳郡守陈简行便是这样的人。
襄阳城郡守府,陈简行大包小裹装了几大车,就等着岳千山带着他跑路呢。
十万人围城好几天,也没个动静,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陈简行很想去找岳千山问个究竟,因为这几日提心吊胆的实在是寝食难安。
可他出不去,门口的府兵现在不听他的。没得办法,郡守大人只好用酒麻醉自己,省得一闭眼便是饿疯的老百姓,要生吞活剥他。
酒是个好东西,能壮熊人胆,喝多了便要天不怕地不怕。这不,郡守大人里倒歪斜推开守门士卒,便往城墙上去。
守门士卒见状,相互对视一眼,咬牙冲了上去,抬胳膊抬腿,又把大人丢进府中。
陈简行摔得七荤八素,却也不知疼,爬起身指着府兵大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敢打老爷,看我不……”
说着醉眼朦胧看向四周,捡起院子里一根杀威棒,奔着十几名府兵抡了过去。
别说陈简行喝多了,就算滴酒未沾,就他那脚步虚浮的样子,怕是拿根棍子也不好使。
府兵们只是闪了几闪,陈简行便呼哧带喘,勾出了腹中之物。
翻江倒海一阵后,陈简行清醒不少,便又来了力气。正巧有个大个子朝他走来,二话不说,抡起杀威棒当头砸去。
眼看大个子如那缺心眼一样不知躲闪,陈简行心中大乐,口中大笑道。
“老子看你往哪跑,打死你个狗日的。”
杀威棒落了又停,就在那大个子头顶。因为一直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杀威棒。
岳千山瞥了一眼郡守大人身后那摊腥臭之物,皱眉道:“浪费粮食的废物。”
说着将手中杀威棒夺了下来丢在一旁,转身往城墙上走去。
“把郡守大人请到城墙上来。”
陈简行摇摇晃晃的,似乎看清来人是谁,所以这阵子又改主意了,说什么也不去城墙。
结果很不好,郡守大人被府兵拎着四肢,搬到了城墙之上。
岳千山揪着陈简行的后脖领,将其立在城头之上,指着远处滚滚而来的大军说道。
“好消息和坏消息,大人想先听哪个。”
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泥腿子,又瞧了瞧远处不断逼近的大军,风一吹陈简行的酒便醒了大半。只见其,口齿打颤的说道。
“先——先听好消息。”
岳千山大笑道:“风天养率领十二卫两万虎贲到了。”
对于陈简行来说这哪里是好消息,不由皱着眉头看向岳千山说道:“那——那坏消息呢。”
岳千山轻轻拍了拍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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