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呼吸有些紊乱,想孙琢玉到底年轻气盛,贪吃些也是有的。他不觉仰头,感受对方落在己身上细密的吻,又反应过来什么,按住了孙琢玉的肩膀,喘息道:“小混账,不许留印子……”
孙琢玉眨了眨眼,明知故问:“为什么?”
杜陵春肤色比常人苍白些,衬猩红的衣衫最是好看。那吻痕落上是浅绯色,如桃花般昳丽,蛊惑人。
杜陵春眼眸下垂,看人时有一段暗沉风流,闻言竟认真回答了,声音沙哑的道:“遮不住。”
孙琢玉笑了笑,好吧。
他杜陵春拥入怀中,在对方耳畔一边亲吻,一边低语:“司回要好好陪陪我……”
杜陵春忽而知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句是何了。被孙琢玉黏上,只怕缠得你无做什么都不得空。
杜陵春耳朵微微发热,说话:“……”
孙琢玉修长的指尖在某处轻按了一下,杜陵春便立即软了身躯。他二人毕竟已经有过鱼水之欢,身子也比从前敏感些。
杜陵春上挑的眼尾逐渐染上一抹薄红,旖旎动人。他伸手捂住孙琢玉的嘴,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日后不许说这些话。”
孙琢玉想又说什么荤话,为什么不能说。他轻轻咬住杜陵春白净的指尖,又在对方掌亲了一下,笑起来的时候明朗又灿烂:“可我就是想司陪我。”
他语罢,又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今日新官上任一天就抓了洪文涛,司,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陛下明日会不会斥责我?”
完忘了己把洪文涛狠揍二十大板,打得对方哭爹喊娘的场景了。
杜陵春从前被那些笔杆子指鼻子骂阉人的时候都有这么生气,他闻言指尖缓缓攥紧,面无表情的阴鸷道:“你该如何便如何,陛下纵要训斥,也训不到你头上,一个逗猫走狗的混账东西,莫说抓了,就算杀了又如何。”
孙琢玉闻言不乐的轻咬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畔皱眉低语道:“司不许骂他混账。”
这是专属骂称,不能让人。
他爱浓厚,从不敛藏于,总能让杜陵春知晓他的在乎。
杜陵春被他气笑了,一日比一日安稳,声音逐渐消弭于二人厮吻的唇齿间:“傻子……”
夜间就寝的时候,杜陵春依言好生“陪”了他一晚。被翻红浪,落月摇情。孙琢玉不安于床榻上,换了许多姿势,人折腾的够呛。
月色透过窗纸,书房照得朦胧一片,隐约可见椅子上有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杜陵春眼睛上蒙一条绯色的腰带,系在脑后,因为视线受阻,只能不安又敏感的攥孙琢玉的肩膀。
他声音断断续续,肤色白皙,像一块上好的玉石,衣带绯艳,对比分明:“别……别在这……”
孙琢玉从身后拥住他,亲昵蹭了蹭:“司怕什么。”
混账这个词果然只能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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