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这下连爱卿都不叫了。
孙琢玉拱手:“微臣只依律办事。”
大抵因为他年轻,朝气蓬勃,哪怕犯起倔来也比那些子老臣讨喜欢,不仅不莽撞,反让觉得率真直爽。
皇帝闻言将茶盏重重搁在桌,冷不丁将吓了大跳,就在满屋子奴婢以为他生气的时候,皇帝却陡然笑出了声:“好一个孙琢玉!”
居高位者没有傻子。朝堂如,皇帝只怕比任都要清楚,但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忠臣能臣来平衡双方势力。
严复一党的已经老了,总该有接替才。孙琢玉这种不畏权贵的就很好,正中皇帝下怀。
太极殿外守卫森严,一阵秋风吹过,平添萧瑟。
值守太监一边感慨着越来越冷的天气,一边感慨着越来越奇怪的杜司。孙琢玉前脚进了殿内,后脚杜陵春就赶了过来,偏也不说有什么事,只在外面站着。
太监总不可能真把晾在外头,第四次前询问道:“杜司,您若有急事回禀,不如奴才进去给您通传一声?”
杜陵春站在宫檐下,用帕子缓慢擦拭着指尖,闻言眼皮子都懒得抬,只问了一句话:“里面动静如?”
太监躬答道:“方才听见陛下笑了,想来龙颜大悦。”
龙颜大悦?
杜陵春心想那应该就无事了。他恐陛下为着洪家的事恼怒,牵扯到孙琢玉,故前脚听见对方入宫,后脚便跟了过来,一直站在殿外等候消息。倘若出了什么岔子,也方便求。
太监见杜陵春在原地缓缓踱步,忍不住出声道:“要不奴才给您搬张椅子过来?”
杜陵春皱起细长的眉头,觉得他聒噪,正欲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得殿门吱呀一声被,孙琢玉终于里面了出来。
孙琢玉显然没想到杜陵春也在这,连忙前:“司,你怎么也在这?”
杜陵春下量着他,见不似受过什么斥责的模样,这才道:“顺路经过,过来瞧瞧。”
孙琢玉心想这路顺的也太牵强了,心知他为着自才过来的,碍于宫中多眼杂,不好做什么,只能道:“无事,咱们先回去吧。”
马车就停在皇宫门口,孙琢玉率先去,后又伸手将杜陵春拉来,这才放下帘子。却未松他,凑过去将抱在怀里,笑的眼睛都眯没了:“司。”
杜陵春任他抱着,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老在在道:“如,陛下可曾斥责你?”
孙琢玉摇头,有些得意:“没有,不仅没有斥责,还多有褒奖。”
杜陵春眼皮子都未抬,循循善诱:“哦?都奖赏了些什么?”
孙琢玉下意识道:“银子啊……”
他察觉不对劲,立刻闭了嘴,却见杜陵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
杜陵春问他:“银子呢?”
孙琢玉老老袖子里掏出来一锭金元宝递给他:“在这儿。”
杜陵春挑眉:“还有呢?”
孙琢玉疯狂摇头:“没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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