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攀交情想逃脱责任,纷纷投以鄙夷的眼神。
景峰头疼得厉害,什么翠花,不是惠惠么?
可……
他望着面前满脸警惕的女人,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他的惠惠,温柔娇美,柔情似水,说话细声细气,行为举止透着优雅,哪里会是这般粗俗不堪?
可那张脸……明明就是惠惠。
仔细听,连口音都不太像,像是北边来的。
是啊,惠惠已经死了……
太阳穴抽疼,景峰踉跄着后退一步,用手敲了敲脑门,“别吵了。”
杨惠惠冲上去叫嚣,“别吵?打了我孩子让俺别闹?哇,好了不起啊!不闹可以,赔我就行!”
景峰被吵得耳膜疼,思绪被杨惠惠引到了孩子身上,压下去的气又蹭地上来,明明那孩子自己冒出来撞到他,怎的变成他打孩子了?
“你想如何?”他想先把事情解决了,清静下来,赶紧弄清楚目前的状况。
面前的女人伸出手,“赔钱!”
景峰抿着唇,从腰带解下锦囊递到她手里,“行了吧?”
虫虫还在哭。
景峰挥手道:“让他别哭了!”
杨惠惠瞪他一眼,“俺儿子就被你弄哭的,还凶!凶个屁啊!我呸!”
她朝景峰吐口水。
景峰望着白衣上一团唾沫,脸色铁青,大喊:“竹青!”
不知所措的竹青赶紧上前帮他擦衣服。
趁此机会,杨惠惠抬腿踹了他一脚,“敢欺负我儿子!”
踹完,杨惠惠抱起虫虫兔子一样跑进人群。
她了解景峰,男人特别爱洁净,一点儿灰尘都受不了,何况是别人的口水和脚印,肯定不会追来的。
刚跑一段距离,便听到后面传来景峰的怒吼:“站住!”
杨惠惠吓了一跳,这人转性儿了?居然顶着口水和脚印追她?
孩子被抱着跑,似乎以为娘亲和他玩,拍着手咯咯笑。
“杨惠惠,你站住!”大怒的男人追得很紧。
杨惠惠边跑边叫:“认错人啦,俺叫刘翠花!不是啥杨惠惠!”
“你站住!”
“傻子才会站住!”
“杨惠惠!”
“非礼啊!非礼啊!”
走马巷子僻静幽深,纵横交错着许多小胡同,杨惠惠靠着三个月的熟悉,东躲西藏,在胡同里穿梭,很快甩掉了男人。
“虫虫,我们和叔叔捉迷藏,现在不能出声哦。”杨惠惠示意咯咯笑的虫虫噤声,虫虫用力点头,还用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滴溜溜的黑眼睛闪着光。
预防万一,杨惠惠在墙角蹲了半个时辰,才偷偷摸摸地抱着虫虫回酒坊。
留守的张妈妈见到他们娘俩儿,焦急的脸顿时浮现笑意,从酒坊冲到路上,朝杨惠惠奔来,“虫虫!”
杨惠惠将虫虫交给她,抹掉额头的汗,重重喘了口气。抱着个两岁孩子奔跑,对任何女人都是个考验。
“孩子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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