囤私兵这等罪名,要是安实了,他这王爷也必定会落得个圈禁西山的下场。
“如今这翼王暂且能放下片刻,但秦王和太子、皇后这两边,我们恐怕得暂且静观其变了。若此时动作太多,恐被皇帝的暗线注意。”余震生分析道。
“老皇帝身子越发不好了,秦王恐怕也安分不了多久。我正有坐山观虎斗之意。”叶祾倬颔首,又道:“只是皇后恐怕对姨母是脱不了手的,毕竟姨母在她眼皮底下。”
秦王要是有所作为,太子、皇后一方定要腾出手来对付,镇国公府这边能松快一二。
但余贵妃却是皇后几十年的眼中钉了,哪怕是做些小动作恶心恶心贵妃母子,对于皇后这个心胸狭隘的妇人也是好的。
“静观其变,但我想,往宫中再加些得力的人手相护,恐他几方争斗殃及池鱼,伤着七皇子和贵妃。”余震生思虑片刻补充说道。
舅甥两人又再接着细细地梳理了如今局面,此事暂且不表。
余震生先行回去拟定后续计策了,叶祾倬闭目休整了片刻,同文墨吩咐道:“将文砚唤来。”
文砚到了,先行过了礼,问:“不知公子寻奴才有何事?”
叶祾倬睁开眼,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行珩是女子一事,你还想隐瞒到几时?”
文砚心中一惊,忙跪下,“公子恕罪!”
“你有何说法?”叶祾倬又问。
文砚声音微颤,说出了缘由。
“这世间行事,男子更为便利,奴才怕公子不喜阿珩是女子……才……”
此时外面文墨进来通传,说行二求见。
行二自是来给文砚求情的,毕竟当时便计划了一起担责才敢瞒下此事的。
叶祾倬看着这同声同气的二人,正要责罚,文墨又在外面通传,说行珩来寻师父。
倒是来齐了!
叶祾倬面色不善地让她进来。
三人面对面地一对峙,行珩这才惊讶地说道:“你们竟不知我是女子?”
“为何?”行珩嘴角撇了下,略感一丝受伤,“我哪里不像女子了?”
如此这般,终于弄明白了,是彼时的小乞丐大丫被行二错认为了男孩,才被带回来收做徒弟的。
叶祾倬亦回想起行珩刚来时的模样——要说行二会认错,还算是,情有可原。
场面一时陷入了沉默,还是叶祾倬一按额头,叫几人出去,“统统禁足两月。”
将这三个糊涂蛋打发了,叶祾倬又问起安英旭如何安置了。
“现今先安置在府中流观院中,这处院子离府中的主道远些,等近山那处宅子布置妥当了再请他过去。”文墨答道。
叶祾倬总算得空休息片刻,他到罗汉榻上盘腿坐下,闭目养神,缓慢地拨动腕上的念珠。
过得许久,心中的思绪平静了很多,他躺在罗汉榻上片刻便睡着了。
文墨轻手轻脚给他盖上了毯子。
一个时辰后,叶祾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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