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看了过来。
阮母赵芸芷刚反应过来,打算上前把阮软抱起来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小男孩用稚嫩的嗓音,说:“你们是她的父母吗?”
赵芸芷点点头,把阮软抱起来,温柔地对对安泽说:“是啊,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安泽。”说着,安泽就把优酸乳递给了赵芸芷身侧的阮父阮航江后,说:“叔叔阿姨,再见。”说完,安泽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阮航江看着自己手中的酸奶,说:“果然啊,在这小县城的大院里面和大城市里面的民风都是不同的。”
赵芸芷点点头,看了看阮软左脸上因为靠着太久,而睡出来的红印,附和道:“是啊,这要是在以前那边,怎么会有人让我们软软靠着肩膀睡那么久啊。”
等到阮软睡醒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昏黑,只有大院外的几盏灯,散发出微弱的黄色亮光,大院的孩子,都在院子里面玩耍,这种颇有烟火气息的场面,可惜阮软的眼睛看不见。
年仅五岁的阮软,睡醒后不哭不闹,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自此前段时间阮软双目失明后,就一直这样郁郁寡欢,没了以前生气勃勃的样子。
不爱出门,不爱说话,甚至这个五岁的小孩子,连自己的情绪都不愿意外露了。
赵芸芷和阮航江带阮软去过了心理医院,医生初步鉴定为情绪障碍症,只能一步步地靠引导她,来救她。
等到赵芸芷和阮航江发现阮软已经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她就这样静静地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了。
因为阮软现在分不清楚,同样是身处于黑暗的时空当中,自己究竟是在睡眠状态,还是已经醒来了,她连梦里都是黑暗的。
无尽的黑色空间,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儿走,甚至在梦中,她想要张口说话,都像是失声了一般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阮软的梦境对于她来说,不是解脱,是比现实还要让她恐惧的深渊,但是她还是个孩子,觉多,不得不陷入睡眠当中。
在被子里面的右手,紧紧地握着一个方形物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那是她刚刚在黑暗当中,唯一能够触碰到的东西,她像是抓住了自己的精神支柱一般,在刚刚的梦中,没有像之前一样落泪。
“睡醒了,怎么不叫妈妈呢?”阮软听到了有人打开门走进来的脚步声,接着就听见了赵芸芷对自己说话。
此时的阮软,像个正常孩子一般,把双手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举在空中,说:“妈妈,抱。”小孩子的声音,永远是稚嫩且又甜美的,而阮软的声音,要比一般孩子,还要稚嫩柔软些。
也就是因为刚出生时,阮软的哭声很软,所以阮航江才会给阮软,取名“软”字,外加上是个小女孩,读起来像是叠字一样可爱,很多人都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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