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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了解到那女子嫁入这户人家前,曾跟另外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原以为这是一起强逼女儿出嫁导致的惨案,不足为奇。但据娘家人口供及街坊四邻证词,两人分明是你情我愿的良眷,婚事也是那女子自己极力要求的。
本来府衙中人只是将这些怪事当作谣传对待,直至前些日子,有一名更夫大清早跪在府衙大门前,疯疯癫癫的说些含糊不清的怪话,挨了衙役一顿棒打也不肯走,拼了命的在地上磕头,鲜血渗透石板。
好不容易上达天听,得幸见了知府,命人请来一位云游方士为其安魂醒神,说话这才稍有了条理,
大致回忆出这样一件怪事……”
话到一半,老头话语声暂作停歇,不到二十人的大堂沉寂了会儿,片刻后叫好声轰然响起,却仍不见下文。
一青衣小二笑嘻嘻地持白碗挨个走近各桌,一双颇为明亮的眸子滴溜溜转着。
众人心知肚明这落魄说书人是要收钱了,无奈之下又听得心痒,只得掏出几个铜钱放入碗中,一时楼内铿锵作响、稀里哗啦,街上又有不少行人听得动静入了门来。
老头扭头看看四周酒客这么捧场,捋着胡须很是满意。
拿起酒碗抿了一口,咂摸咂摸味道。
心想,今日可算把压箱底的本事使出来了,想必挣只烧鸡钱不在话下,要是遇上阔绰的主儿,三日的饭钱也就拿住了。
那小二转身时面朝老头,悄摸地作了个八的手势。
两人显然有些默契,老者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脸上笑意更浓,续前文讲道:“那更夫断断续续说出这么一件事,
前日夜间打更时,他出门后不久就下起了雨,走到榆槐巷时他远远望见一位手持牡丹花灯的白衣女子,女子另一手握着红伞,
等到他走到巷子口,女子已然走远,却落下那柄红伞在原地。
雨下的越来越大,更夫没有多想,拾起伞以作避雨之用。而后打更结束,
他将伞带回家中,随手放在屋门角落就昏昏睡去。
鸡鸣时分,醒来后的他却发现家中父母兄嫂,都已气绝身亡,昨夜所见那女子站在血泊中冲自己微笑,而后自己不知为何昏厥了过去。
醒转后,悲痛欲绝之下只能向衙门求助,
府衙署的几位大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几名练家子衙役被派去查明虚实。
几人壮着胆子,到那更夫家中一看,确实如此。
更奇怪的是,四具尸体的左手都死死攥紧,不论几个衙役如何使劲,也难以掰开。
并且,他们的右臂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般奇诡事件想来已经不是寻常武夫能摆平的了,
而后府尹几人商量一番,决定上报知州,将这几件事详细报备,等候裁夺。不仅如此,城北亦有一户人家,哑巴幼子夜半时常惊醒,醒来就对着铜镜发呆,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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