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默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我爱你,永远爱。”
我往他的怀里蹭着眼泪,“老公,你先去洗澡,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吧。”
纪默推开我的身体,双手扳着我的肩膀,凝重的眼眸渐渐燃起一簇火焰来,他站起身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们一起洗。”
我双臂下意识搂上他的脖子,“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
两日后,起床时,纪默说:“我今天要去一趟上海,那边有个治疗不孕不育症的专家,据说能妙手回春,我去看看,不确定今天能不能回来,我尽量回来。”
我微微笑,“好,如果能治愈最好,我也想有个我们共同的孩子,如果不能治好,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现在丁克家庭那么多,我们一辈子过二人世界也很浪漫。”
纪默双手捧着我的脸吻上我的额头,“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做母亲,不让你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小夫妻浓情蜜意起来也很感人,我差点被纪默和自己感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我的脸上笑着,心却像漫无边际的沙漠般荒芜。
两部车子同时开出别墅,宾利的速度和熊猫的速度简直是飞机和汽车的对比,我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子,眸子里的光亮一点点冷却,直冷到心底里去。
或许是麻木了吧,虽然心里还在荡漾着苦涩的味道,不过也能按部就班的工作了,至少没再犯明显的错误,一切还算正常。
下午,纪默开心地给我打来电话,“丹丹,专家说,我有治愈的希望,虽然希望不大,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我眼里一片漠然,淡淡地应着,“好,我工作有点忙。”
挂断电话,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再陪你演一个多月的戏,只是收场的时候,您老人家可别哭。
心里堵着一口气实在无处纾解无人可倾诉,也不知道纪默会不会回来,我又不想回家,总觉得自己突然像个弃婴似的,实在是很煎熬,临下班我又给纪默打去了电话,“你晚上回来吗?”
“等会再说,这边有个朋友很热情,说什么也不让走。”
下班后我和姚清珠吃了一顿饭,就开车回家了,卧室里郁管家已经调好了空调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可是想着今夜只能一个人睡觉,又觉得心里和这张床似的,空荡荡的。
我特意把灯开的很亮,一个人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游戏,眼神一遍遍瞟着床,这张床见证了我和纪默之间的种种,朝夕相对了一年多的人,爱也好,恨也罢,他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我似乎明白了夏晚即便受了委屈也不会决然离去的原因。
一个人躺在两个人的床上,我辗转难眠,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是这一年多的点点滴滴,一会是我离开时的一幕,我也会想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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