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灵药炼制成了百毒不侵。
“菡儿,你等等,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你解释···”欧阳苍反应过来后,着急的追出去,拦在她前面。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我···”欧阳苍心急的想解释,可却解释不出来,话到了喉咙根本说不出口。
“我···菡儿,我···”
慕容依菡默默的等了会儿,见欧阳苍依旧说不出什么话来,冷淡的脸上满是苦涩的失望,再次多看了眼这个她曾今深深爱着的男人。
“欧阳苍,你玷污了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心底越来越冰冷中,身子一跃,展开轻功,快速的离开。
“菡儿,你别走!”欧阳苍神色一变,追了上去,可才追出一小段路,就不见了慕容依菡的身影。
在一处林子里,找不到慕容依菡身影的欧阳苍停了下来,内疚自责的一拳拳捶打着身边的大树,震得大树沙沙作响。
他怎么能够对菡儿下媚药?怎么可以这样?自己都鄙视死了自己!
可···
欧阳苍脸上苦涩,颓废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裤裆,只从成亲第二天和新婚之妻同房之后,他的下面再也没有勃起过。
之后,无论是和新婚之妻还是去找来的女人,他的下面都没有丝毫反应。
即使是去青楼,无论青楼女子如何挑逗,连嘴口含下面都用上,也只是硬挺了一会儿就软了。
最后他自己给自己下了媚药,无论身体再如何燥热,心里再多么的想要发泄,下面还是硬不起来。
欧阳苍想到这一个多月来的困扰,想到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做不了属于一个男人之事,心情烦躁,神色复杂中,再次一拳一拳的捶打大树干。
他今天找菡儿,也是想要验证一下,想要知道他在菡儿身上会不会发生奇迹。
他深刻的记得在中秋节那晚,在菡儿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心神荡漾,那种刺激的感觉。虽然才刚开始就被打断,可那种在菡儿身上产生的强烈占有欲,他始终忘不了。
他也知道菡儿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况且他拒接不了父亲的安排,娶了别的女人。
菡儿更不可能会和他发生关系。所以他才会迫不得,卑鄙下流的在点燃的香烟里下媚药。
没想到菡儿竟然会发现,竟然会没有事,欧阳苍此刻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在离这树林里的欧阳苍不是很远的距离,在慕容依菡来时走过的那条河流,慕容依菡再次出现在了那里,再次走在了河边。
比来时心情更为复杂的慕容依菡,神色迷茫的顺着河边走了许久后,站在了一块大石上,风吹着她的衣裙翩翩起舞,被吹乱的发丝轻轻飞扬,却吹不落她眼圈里蕴含着的泪水。
似乎只要她不愿意,眼圈里的泪水就会一直被禁锢着,可禁锢泪水的代价是不能哭泣。
而此刻,她好想好想哭一场,依稀记得她最后一次哭泣时,是在她小时候她娘亲病逝的那一天,她已经多久没再哭泣过了?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哭泣的感觉。
可这一刻,哭泣的感觉涌在心头上,诱惑着她豪声大哭。
她不能哭,因为不值!慕容依菡强忍着。
不记得小寻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说过那么一句话,可那句话,如今浮现在她脑海中,回旋在她心中。
没有一个男人值得让你流泪,唯一值得你流泪的男人不会让你哭泣。
是的,欧阳苍他不值,或许以前她可能会觉得值,可今天,在木屋里那一刻起,他,不值!
许久后,慕容依菡闭上了双眸,眼夹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那泪光即使是形成了泪珠也始终流不下来。
在河边的远处有一个英俊的男子在缓缓的走近,一身蓝色的锦袍,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一股温文尔雅。
再走近时,看着前面站在大石边上的一位白衣姑娘,紧闭的双眸闪烁着泪花,身体似乎摇摇欲坠,极有可能下一刻就要跳入河中,男子双眸睁大,吃了一惊。
“这是哪家姑娘要寻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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